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