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