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孟行悠没什么意见,礼尚往来,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暖宝。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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