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迟砚说话在景宝那里还挺有分量的,小朋友满脸不情愿,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抬头对孟行悠说:我不在外面吃饭,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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