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可鉴。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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