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柏年脸色蓦地一凝,那这个家庭会议更是不得不开了。
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有人人心不足,有人蠢蠢欲动,都是常态。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显然也没有睡着。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霍柏年连忙道,如果你妈妈能接受,我当然会先好好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像朋友一样这样,以后她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你这个人,大半夜不睡觉,就这么盯着人看,会吓死人的好吗?
霍靳西闻言,走上前来向她伸出手,那正好,送我。
霍靳西缓缓将她的手纳入了掌心之中,紧紧握住。
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而是往前两步,进了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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