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