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有些懵了,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在沙发里坐了下来。
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庄珂浩一身休闲西装,慵慵懒懒地站在门口,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吗?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庄依波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还在准备中的两三道菜,不由得震惊,你要做多少菜,我们两个人,有必要做这么多吗?
当时她跟乔唯一前后脚怀孕,两个人都被接回到容家养胎,虽然偶尔还是要忙工作上的事,但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反倒将她们先前计划的合作提前提上了议程。
不就两个小时而已?乔唯一看他一眼,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
只是老爷子对霍靳西的表现高兴了,再看霍靳北就自然不那么高兴了。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
我怎么知道呢?庄依波也很平静,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一边道,只是坐飞机认识,就对你印象这么深,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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