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