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