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任由她叫得再大声,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行吗
听到霍靳北的名字,鹿然再度一僵,下一刻,陆与江忽然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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