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