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揽着她的腰,闻言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睡。
秦肃凛见她高兴,上前帮忙采,喜欢就多采些,明天还来。
送了这么久,其实也不简单,就算是天气冷也要按时送到,一天都没得休息,如今不用送正好。
天地良心,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哪里来的惯?
当然,挖好的腐土还在山上没拿回来,所以,吃过饭后,两人拎着篮子上山去了,打算继续昨天的活计。
杨璇儿慢慢往前走,采萱,你惯会跟我玩笑。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胡水忙道:杨姑娘的脚踝肿了,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敢碰她。她让我下山找人去救她。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道:好。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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