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才跑出几步,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
这个时间,陆家众人应该都是外出了的,因此慕浅也没有太过在意周围环境,直接拎着东西走进了陆与川的别墅。
慕浅微微哼了一声,随后对阿姨道:药材的效用和做法我都打出来贴在袋子上了,阿姨你比我有经验,有空研究研究吧。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