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别墅管家早已迎候在门口,一见车子停下,便上前为陆与江打开了车门,待到陆与江下车之后,才又为鹿然开车门。
正如此时此刻,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心里虽然是欢喜的,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是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