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