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话音落,孟行悠看迟砚张嘴要叫阿姨加肉,赶紧拦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制止:我不要!你别让加!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