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