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