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略一点头,淡淡道:苏太太是性情中人。
有事求他,又不敢太过明显,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便只是像这样,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
昨天和慕浅去吃饭的时候遇到她,她们关系好像不太好。苏牧白说。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而她却只当屋子里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以一种半迷离的状态来来回回走了一圈,随后才在厨房里找出一个勺子来,抱着保温壶坐进了另一朵沙发里。
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霍靳西没有回答,只是道:苏少爷有什么指教?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