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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