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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