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一惊,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沉吟半晌道:我们看看去。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全富叹口气,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
本身粮食就只将将够他们两个人吃,如今减少一半,只够吃一顿了。
张全富叹口气,好好过日子。以后常回来,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
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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