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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几秒的死寂之后，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拿着菜单笑得不行：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一点都不接地气！！！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迟砚比她冷静，淡声回答：刚吃完饭，正要去上课，主任。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