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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是叔叔。
陆与江眸光隐隐一黯,随后才缓步走上前来,弯腰看向车内的鹿然,不喜欢这里?那我带你去周围转转,看看你喜欢哪里?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