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凑过去了些,小声说:刚刚在教室,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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