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时候,这房子其实是被张兰花当做抵押物,用来借贷了。
周氏瞥了张大湖一眼:你现在知道照顾孩子了?
聂远乔淡淡的看了秦昭一眼,他也没什么必要和秦昭怄气。
那种明明为了这个家做了很多,然后最后还要比抛弃,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然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感觉,真的让人觉得太绝望太绝望了!
张秀娥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在宅子里面歇下了。
张春桃似乎显得很是兴奋,不过等着人都走了,张春桃才看着张秀娥问道:姐,刚刚安顿咱们的人,是什么人呀?看着和正常人不大一样。
周氏着急的看着张秀娥:秀娥,宝儿这是咋了?不会被吓坏了吧?
这庙宇很大,聂远乔故意让人在张秀娥睡觉的地方挡上了挂着锦布的木架子,秦昭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的,这才踏实的睡下了。
张大湖跌坐在地上,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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