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