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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