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