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