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