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