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还是初秋,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脸上戴着口罩,裹得像个小雪人。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