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有人和他们同路,张采萱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只道,骄阳还小。
如今大夫既然来了,自然是把个脉最好。他们也好安心。
至于老人留下的房子,则还是如村长所说一般,收回了村里。
等到众人再次分开,已经是好几息过去,几个妇人已经头发散乱,不过,还是平娘最惨,她头发散乱不说,脸上和脖颈上都是血呼呼的伤口,被拉开时还犹自不甘心的伸手挠人,拉开她的全义手背上都被她挠了几条血印子。
李氏瞬间瘫坐在地上,张全富面色惨白下来,肩膀都垮了几分。
抱琴的弟弟今年已经十七,本是该说亲事的年纪,但碰上了这样的年头,也是无奈得很,婚事只能往后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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