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宴州是知道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何琴这次才感觉害怕,强笑着解释:妈没想做什么,咱们昨天餐桌上不是说了,晚晚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就找了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