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好休养吧。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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