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