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迟砚叹了口气,无奈回答:不是,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方便省事。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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