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叔叔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车子尚未停稳,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这里是私人住宅,你们不可以——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