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慕浅伏在他怀中,大气也不敢出,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慕浅话刚刚说出一半,容恒已经接过了话头,那么,你不能继续调查。
霍靳西站在楼下,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收回视线时,目光隐隐沉了沉。
齐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么大的事,哪能说改变就改变?
霍靳西目光落在渐渐远去的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上,没有再重复自己说过的话。
要回去了吗?慕浅坐起身来,有些迷迷糊糊地发问,你昨天也没说啊,出什么事了吗?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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