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怔忡片刻,忍不住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慕浅。
当然有了。容恒瞥了她一眼,顿了顿才道,理发,做脸。
容恒一转头,就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旁边的慕浅。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容恒张嘴欲辩,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
可不是?容恒心想,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
伴随着跑步而来的他一同归来的,是身后一列长长的车队。
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很好很好——摄影师说,非常好,非常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