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不是她。
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你啊,回去你爸爸身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慕浅眼眸一转,朝前方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会是奢望。
大概四十分钟后,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
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随后缓缓道:千星,你告诉我,我儿子,其实也没有那么差,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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