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