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看了看天色,应了一声之后,转身走下门口的阶梯。
陆沅在自己嘴唇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果然不再多说什么。
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俨然是熟睡的模样。
隔着门槛,门里门外,这一吻,忽然就变得缠绵难分起来。
是啊。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才又道,疾病的事,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呢?但是无论如何,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一上来就说分手,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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