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陆与江终于又一次抬眸看向她时,眼眸已经又深暗了几分,唇角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你喜欢他们家里的人?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鹿然傻傻地盯着他,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喊——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霍靳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