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那人半晌才道:不会。我保证不会,回去我就收拾了他。说到最后,语气里带上了杀意。
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劝道:昨天我见你竹笋还没拔完,反正你干活也不行,留给秦公子做,你还是去拔笋,顺便陪陪我。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张采萱含笑点点头,且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起身出门。
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闻言掀开帘子,道:公子说笑了,只是谋生手段而已。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道:有个人晕在那边了。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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