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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