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霍柏年道。
慕浅盯着霍靳西的名字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来点开了转账,输入了10000数额。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
见他回过头来,慕浅蓦地缩回了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五分钟后,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点开来,界面依旧没有动。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周末了。霍祁然说,爸爸今天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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