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哪怕看完整句话,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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